浙江文旅观察:西湖游船为何成杭州打卡新地标?******
中新网杭州1月18日电 题:浙江文旅观察:西湖游船为何成杭州打卡新地标?
记者 王题题
最近,浙江杭州的西湖游船吸引了众多游客拍照打卡。
一只只憨态可掬的福兔,提着小灯笼坐在船头……30艘新春特别款兔子灯“福气船”亮相西湖。
活动期间,每到傍晚时分,这些“福气船”就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。仔细一看,船头上有萌萌的小兔子装置,手提红色福字灯笼,船身两侧还印满了福字。
据悉,“福气船”经过精心设计,船头巨型兔子灯配合着福字、剪纸等元素,让节日氛围倍增。
其中,兔子灯是由中国纸雕艺术家温秋雯设计制作,采用传统的花灯工艺扎制,同时做了一些微创新,透过兔子身躯可看见其内部构造。而福字灯笼上的图案则来源于宋朝古画中的民间女士服装花色——莲花,寓意着吉祥福寿。
装扮一新的“福气船”一亮相西湖,就吸引了众多游客驻足欣赏,并拍照打卡。“挺好的,过年的氛围来了!”杭州市民胡女士说。
游客拍照打卡兔子灯“福气船” 王刚 摄“只有中国年才有十二生肖和福字,不管是船上的新年兔还是福字灯笼,都是我们最熟悉的元素,但是当它出现在西湖游船上,感觉还是非常新鲜。”有游客对西湖游船的这一特别变身表达了喜爱之情。
一个个喜庆圆润的福字,提前送来欢乐年味,瞬间将过年的仪式感拉满,也引发了不少网友喊话:今年的集五福活动快点来,都快过年了,集福换福才是春节标配!
据体验过“福气船”的乘客透露,船上真的有定制福可以扫,还成功领到了彩蛋卡,虽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,但是感觉很惊喜。此外,船上还有定制的暖手宝赠送,让大家泛舟湖上也能暖意融融,和亲朋好友一起享受团聚的温馨时刻。
也有乘客点赞说,“西湖游船也太浪漫了吧,浓浓的年味,满满的过年仪式感呀!”
西湖中秋的月亮船 王刚 摄记者了解到,因为此次兔子灯“福气船”亮相西湖,西湖游船的热度大涨。据马蜂窝近期数据显示,“西湖游船”成了杭州打卡“新地标”,热度大涨135%。
当然,西湖游船的浪漫远不止于此。比如去年中秋“霸屏”大家朋友圈的那33艘月亮船,连续三晚“点亮”西湖,“重现”三潭印月“33个月亮”的传说经典。
活动期间,西湖上,游客们坐着33艘月亮船巡岛夜游、泛舟赏月。行至途中,还有精彩的节日主题表演轮番上演,丝竹雅乐,缥缈而来,将过节氛围直接拉满。
在记者看来,无论是西湖的兔子灯“福气船”,还是西湖的中秋“月亮船”,其可取之处在于借助“兔年”“福”“月亮”等古今共通的情感意向,让现代表达充分走进古代场景,让古人的风雅和诗意,充分融入到现代人的生活方式里,再加上新技术的适时“登场”,古今交融的文旅创意,对于传承传统文化、增加审美意趣、优化旅游体验,无疑是一次成功的尝试。(完)
钱钟书杨绛印象记****** 邓国治 说真的,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,我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、杨绛夫妇。没想到,才得进门,钱老便先申明:“你们作为朋友来访,我这里当然欢迎;若是为的新闻采访,那么,恕不接待。”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,从记者变成读者。其实,首先还是读者,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,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。 正好杨绛也在家。读过她的《干校六记》,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、幽默的印象,待得见面,却是位恬静、温柔的女学者。几十年风尘仆仆,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。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,随即笑说:“一听说记者,我先是吓一跳。后见他们来意甚善,这才没有用‘太极拳’的方式……”“太极拳”者,是指拳中的“推”式——拒而不纳也。 钱老说:“我不愿意宣传。我今年70多岁了,我只想抓紧时间,多做一点事。宣传,只能给我帮倒忙。《围城》出版后,报纸上一登,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、来信的,向我要书……” 《围城》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,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,此后暌违30载,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,印数13万册,几乎未出月就销光;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。除了国内出版的,和香港有它的“盗印”本外,译成外文的,便有英、俄、日、德等国文字。《围城》影响可谓大矣。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,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,著名的《唐•吉诃德》、《吉尔•布拉斯》等都是她翻译的。近年来,开始转向写小说、散文,她诙谐地说:“这两年,眼睛花了,懒得看小字、查字典,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——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,实际上是不务正业!”——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。 这一“不务正业”,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。《干校六记》由三联书店出版了,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《杨绛小说散文选》。她的文字,情真意真,读来十分亲切;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,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、勒萨日等人的文章。尽管钱老在他为《干校六记》所作的小引里说到“《浮生六记》——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。”《干校六记》还是让人想到了《浮生六记》,也想到了《项脊轩志》、《泷冈阡表》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。尽管时代不同,内容各别,但一个“真”字却是共同的,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。看似身边琐事,细小,甚至是絮絮道来,但由于这一“真”字,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,反而像置身其中,与主人翁共同欢乐,共同叹息,共同着急。我喜欢杨绛的文章,我想,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“真”字上。 “文如其人”,钱老夫妇待人接物,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——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。虽是初次见面,但不大功夫,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,很真诚。听说我喜欢书画,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,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,讲给我听。杨绛已逾古稀,比我年长整整一倍,而她对我们说话,就像同朋友一样,真切而随便,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。钱老也如是,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,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,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,指点着给我们看:“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。喏,你们看,他这里还责备我,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,现在却做不到了。他说这很让他失望……” 其实,这是错怪了钱老。人的精力、时间毕竟有限,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、助手,而近年来会议、头衔的有增无减,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。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,什么“吴敬梓研究会”、“水浒研究会”,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……他说:“现在我什么‘会’也不想参加,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,写一点东西。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,我也不想去,都婉谢了……”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“考察”风,和争头衔、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,我感到,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!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,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!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,精通多门外语——他只是自谦地说:“那时要考学位,除主攻一门外文外,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。”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。而其实,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,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。尤为难得的是,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,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。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《管锥编》,就是他对《周易正义》、《毛诗正义》、《史记会注考证》、《老子王弼注》、《列子张湛注》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,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。这里,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、德、法、意、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,不论是纵是横,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。 而钱钟书先生,除了融汇古今,博通中外,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,有深厚的艺术修养。杨绛,则与其说是贤内助,不如说首先是同志,是志同道合的伴侣。 因为是“印象”,因为钱、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,所以,我只是想到哪里,写到哪里,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,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。而且,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。但,心里有些印象,不写总觉得不舒坦——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。姑存于此,且待骂声。 (1982年7月) 中国网客户端 国家重点新闻网站,9语种权威发布 |